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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_

刀劍小說 -1

初次見面這裡是雪奈^^

由於寫文還是新手所以文渣什麼的還請多包容XD

要鞭還請鞭小力一點qwq

支持與留言是我寫下去的動力w

第二篇有可能不會出這樣那樣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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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x審

#自我流、OOC等還請見諒><

#不喜請點右上角離開謝謝(^ν^)


-以下正文-


#1

唰——某個人拉開了鍛刀室的紙門 。


他撥了下自己黑色的長皮外套。

照著房間右方的鏡子,仔細打量自己的身體。

白色的皮膚;黑色綁成馬尾至於右肩的長髮;

西式的穿搭只由兩種顏色構成,紅色、以及黑色;

嘴角旁的痣突顯了許多神秘感;眼睛為細長的鳳眼。

修長的手指末端點綴著紅。


長相還算清秀,這樣子的外貌應該算可以被搭訕吧?

排除是男的這個事實以外。

鏡中人看到這樣子的自己,愣了許久。


他怎麼樣也想不起來自己是如何出現在那個房間裡的,只記得睜開眼的時候自己已經是這個樣子。

還有一隻奇怪的狐狸在外面等他。


這是我?

我不是已經…………斷了?


「是審神者呼喚你來的」


付喪神反覆張開、握緊拳頭。

知道了這些關於朔行軍的事那又如何?這些不外乎也只是個基本要求。


「沒有人在?」他直直往前方的走廊走。

清脆的腳步聲響徹於木製長廊上


喀噠—喀噠—喀噠——


走到走廊盡頭的人影往右瞥一眼

做為刀的本能告訴他那裡有著某個人。


再也不是孤單一人,

明明已經淡然了。


「今後還請多指教」

眼前的少女證明了自己的存在,

少女的聲音悅耳,如春天枝芽上剛從冬眠中清醒的鳥兒在歌頌著春一般,但雖說是悅耳但又不失那氣勢。


身高比自己矮了一點。清光微微低下頭,但說矮也不過是兩三公分的差距而已。

她和自己所認知的人類有些許差異。跟自己不同,頭髮非黑色也非褐色,而是通常不會在人類身上出現的深藍色。


但自己選擇將這個事實忽略,這樣也沒有關係吧?


「河原下游之子,也就是河川之子。加州清光,雖然不太好使用,

但是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刀,今後也拜託了」


「主人,妳的名字?」他伸出了右手

少女愣了下,似乎是在驚訝付喪神如此純熟的的動作。


審神者輕輕握住他伸出來的手表示禮貌,往下晃了下就收回。

「我是審神者,叫我雨弦就行了」

「清光……叫你清光不介意吧」


但仔細一聽,少女的清澈的聲音似乎帶著某種深不見底的東西。

名為加州清光的付喪神微微頷首表示回應。


「這就是我們以後的本丸,我先帶你參觀吧」審神者說完就往走廊盡頭的右邊轉角走去,

清光跟上了審神者因為穿著和服而較小的步伐


多麼不可思議。


像這樣可以親自走在主人的後方,親自跟她說話,親自關心她的安全。

不用再自以為主人可以聽到似的而自言自語了。

如果到了那時候,也不會那麼無助了吧?


說的話也會聽到、也會來看著我

即使表情不是那麼好看。

……

不會頭也不回的離開。

我可以這樣認為吧?

就當我再被這樣騙一次?


主人,妳有這樣的可信度吧?

不能保證是嗎……算了,沒關係。


他看著自己的手,輕輕搓揉了幾下

另一人的握手溫度還殘留些許在自己手上。


好溫暖啊。


怎麼說?剛剛在握手時。

感覺到了某種…痕跡?


那是歲月將人吞噬的痕跡。

度過了無數歲月,無數傷痕的痕跡,

時間侵蝕下的犧牲品。


沖田君也有著微微的這種感覺。

但他畢竟是征戰沙場的男人啊,

眼前的主人可是少女,貨真價實的女人,從和服底下隱隱顯出的身材就可以知道了。


但她的感覺更為深刻,雖然那種感覺只有一下子。

感覺明明沒有上過戰場?


想要在已經成為墨色的渾水中撈出什麼清澈的寶石可說是難上加難

就算曾經是個寶地。


仔細端詳,眼前的…自己的主人以人類的年齡來算再怎麼看也不會超過二十。

是自己多心了吧?

一定是這樣的。


清光又悄悄的,跟緊了審神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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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份是很奇妙的東西,彼此會相遇,就是一種緣份」

「世界上的兩個人會相遇,機率比中彩券還難上許多」

「不珍惜緣份可是不被允許的」


火舌拍打著青銅製的茶壺,白色的水蒸氣在已經落下初雪的這時特別明顯。

在中間的暖桌隔開了這對主僕。

冬天刺骨的寒風從紙門的縫隙滲進房間,滲進骨頭。


讓付喪神整個人從頭到腳的神經都告訴他「冷」這件事。

加州清光花了一點時間將自己的各種感覺連結起來。

「冷」「熱」「嫉妒」「愉悅」,以前只是單單做為刀的時候這種種感覺也只是存在於表面,一瞬間就消散。

直到獲得人身之後「感覺」才更加明顯。


好冷啊。

加州清光現在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都塞進暖桌裡。

名為「暖桌」的東西還真神奇。

清光伸了伸腳,


時代到底改變了多少呢。

閉上眼睛之後到底過了多久?

不知道,都不知道。

審神者只是看了清光一眼,起身,輕輕把紙門拉上。

兩人都沒有說話,


審神者也只是低頭看著手上的書,

看那大小也不算是書,是類似冊子的一本東西。

外書套是抹茶色,書封也沒有寫字,較細的麻繩固定著書側

只是看著審神者不停的翻閱著它,沒有停過。好像還塗了、加了些什麼。

茶杯的白色煙霧因為冬天凛洌的溫度而特別明顯,


想要開口說點話?

不,其實也還好。

像這樣靜靜看著眼前的少女也是不錯的選項。

少女的面容五官標緻,眼睛又大又圓,鼻子一點也不塌,一直保持著微笑的小嘴就這麼剛好的點在那。

是走出去會被眾人行注目禮的美貌。

雙眸是綠色的,是已經接近黑色的墨綠色。

白皙的肌膚彷彿外面下著的雪一般

纖細的身材符合完美的比例。

主人真美。


每個人都是特別的。

但為什麼從主人身上,就感覺到很大的不同。

雖然有些疑問,不過也就算了……


付喪神輕輕搖了搖頭。

…就這樣算了?現在不問什麼時候才要問?

好奇心正刺激著自己的內心,

想要多瞭解主人,就算是一點點也好

畢竟以後還要在一起很久。


希望是這樣,至少在分離之前,想知道主人越多東西越好、

如果之後會忘記,那也無妨。

曾經有過比沒有擁有過好多了。


「主人」

「怎麼了?清光」審神著輕輕闔上書本,抬頭看著付喪神

「想問我為什麼頭髮和眼睛和常人不一樣?」

看到付喪神驚訝的表情,審神者露出了一抹淺笑。

「都寫在臉上了吶」審神者輕輕戳了下清光的臉頰


「呃」


突然向自己衝過來的手指,他整個人反應不過來,往後倒。

是不習慣身體的整個反應系統嗎?

大概只是這樣吧。


加州清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因為一根手指而直接往後倒。

他的頭直接撞到地板,發出很大的「咚」一聲

嘖,被手指擊倒還真丟臉。

還是只靠一點。



「沒事吧,有沒有撞到頭?」審神者被清光的反應嚇了一跳,整個人猛然站起身到清光原本坐的位置旁邊

確認付喪神的頭有沒有脆弱到一撞就碎裂的情況。


「我沒事」審神者用手掌將已經撐起一半身體的清光壓回地板上,

原本的掉落點多了一個座墊


「對不起」

「太久沒見到比較正常的了……」審神者只是稍微動了下嘴唇,連在她一旁躺著的清光也沒聽到聲音。


「主人?」清光對只是一直看著他不語的審神者揮了揮手,

「啊」審神者回過了神來,整個身體顫了一下。

「痛不痛?沒事吧」

「抱歉讓你嚇到了」


審神者按著清光剛剛撞到的地方,

小心的搓揉著有點紅腫的皮膚

主人身上有種淡淡的花香、

而且手好冰,是因為太冷嗎?


「我,我真的沒事」清光小心翼翼的將審神者的手從自己頭上抬起,

「吶,主人我還可愛嗎」清光坐了起來,恢復坐姿,雙眼直看著審神者。

對審神者來說,要說比自己高的男人可愛什麼的,

要直接說出來實在是違反自己的直覺反應…不,應該是說價值觀?


審神者半張開嘴,在回答之前瞥過一眼付喪神的表情,

那雙看著自己的紅色眼眸反射出來的不是如火焰般的熱情、而是像燃燒後再也點不起來的餘燼般,怕被遺留在原地的恐懼。

不好的回憶應該很多吧?



「清光最可愛了」審神者語調非常輕柔,笑著輕握住付喪神冰冷的手

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被人碰觸的感覺。


人類的掌心都有溫度,不管是多是少。而它傳到器物上的感覺是多麼的特殊

只有器物自己本身才知道。

人類是種神奇的生物,

知道許多事情,能了解並能巧妙運用的器物也很多,


擁有許多豐富的感情,喜、怒、哀、樂。

但還是有些事情是人類無法了解的。

例如說器物們對人的感覺。


我們是刀,是被人使用的器物,目的是為主人開出一條道路。


不管您前面的道路是充滿著荊棘還是一條浴血之路,只要是我們能做的。

……請儘管使用我們,於您還存在於這世界上的時候。



所以不要將我們拋下。

寧願在您離世時一起陪著您進入安眠

,也不願只能看著您的背影漸漸離我而去。


「請多指教」


希望您不會這樣對我,主人。

請您好好對待我,名為加州清光的這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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